“哈哈,我就说姓宁的不可能这般厉害,原来是抄王兄的”。

    常易突然就不疯了,他满眼鄙夷地看着宁无咎,

    “我就说呢,这姓宁的明明连我都比不上,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等好诗,原来是抄王兄的诗出来招摇撞骗,简直是胆大包天”。

    “别这么说,同学之间互相借鉴,互相学习罢了”。王齐天还想着尽量把这事的影响尽量缩小。

    “王兄你就别为他开解了,这姓宁的最近爱出风头,还把主意打到你头上,要是不打击一下他的气焰,谁知道以后他能干出什么事?”

    常易早就看不爽宁无咎,此刻自是不依不饶,添油加醋道:

    “他今天敢抄你的,以后恐怕就敢把圣人们的道理占为己有,今日必须好好教训他才行”。

    此时,有人终于言归正传,对宁无咎拱了拱手,“这位宁兄,王兄说你是抄他的诗,你如何解释?”

    宁无咎摇了摇头,“无须解释”。

    他确实是抄王兄的,王昌龄可不也是姓王?

    “只怕是解释不了吧?”常易尖声说道。

    “这似乎不对”。赵从义挺身而出,指着宁无咎,“赵某是个粗人,不懂诗好诗坏,却是亲眼看着宁兄弟写的诗,现在有人说是抄他的,难道不是应该让他证明这诗是他原创?”

    此话一出,众人纶纷点头。

    “是这个道理”。

    “王兄,你可有凭据证明此诗为你所著?”

    王齐天皱了皱眉,一时有些为难,抄袭之话本就是他一时冲动,哪有什么凭据?

    见他为难,常易深解人意,“王兄,莫不是原稿丢了?”

    王齐天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这样含糊的答案便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