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无咎重新提笔,补上诗名,加上名字日期,落款处特意写明“宁无咎赠好友钱多多于惜花苑”。
钱多多果然高兴,痴迷地欣赏起来,“好诗……真乃好诗呀,真不知等什么时候宁兄心无杂念之后,全心写出来的诗又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对赵从义道:“什么地方能买到文心骨,不如现在就去?”
“不急,还得三天后才行”。赵从义回道。
“好吧”。钱多多有些失望,突然想起一事,拍了拍脑门,“差点忘了一事,钱某此次过来凉州府,已经发出信函,拟定邀各县才子两日后过来惜花苑一聚,宁兄到时候可莫要忘了赏脸过来”。
宁无咎眼下并无他事,点了点头,“行,我到时会与赵兄一起过来”。
毕竟这种大场面,没有个大腿,心中不稳妥。
“那就好,宁兄如此大才,若是一直默默无闻,岂说得过去?到时得为诸方才子介绍你一番,方不负腹中才学”。
“这……就算了吧”。
宁无咎有些心虚,背来的诗用来出风头,难免有些不自在。
“这可不能算,便依我的”。钱多多怕他再拒绝,赶紧挪开话题,“不说这些,今日得见宁兄,实乃大幸,当贺!”
“来人,上酒菜,今日不醉不归!”
……
酒足饭饱,宁无咎与赵从义两从惜花苑走出,护卫跟在后头,时刻保持警惕,不断观察着四周。
“怎么样?我今天演得还行吧”。赵从义得意不已。
“谢了”。宁无咎由衷感谢,不管是带来见钱多多,还是最后成功得到钱多多确切的资助,赵从义功不可没。
不然的话,就算他能背诗,但钱多多这种人压根就不会见他,更别说应允帮他买文心骨了。
“你那首诗,真的有那么好?”
宁无咎无语,“你连好不好都不知道,就敢说那只是我一半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