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说路昂的恢复情况很好,只要稳定的情况一直稳定下去,路昂也就能够长命百岁。
“不神秘怎么会有惊喜?”路昂勾唇,聊回她今天在博物馆的事情,“有理由怀疑姐姐故意跟我顾左右言其他。”
“博物馆的小插曲没什么可聊的。”黄清若承认,“最混乱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害怕。”
路昂问:“想提前回来么?”
黄清若摇头:“不会每天都遇到这种倒霉事。”
管乐刚刚说的米国跟她相冲,应该扣除雇佣兵绑架事件,毕竟那件是梁京白制造出来的,并非真正的绑架。
虽然出发前黄清若有所犹豫,但既然都出来了,她不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匆匆忙忙地就结束行程。
路昂啧声:“我猜也是。”
黄清若又总结出路昂的一个优点,就是一般人这种情况都会表现出对她充满紧张感的关心,像管乐,以及能想象到梁沅西也一样。路昂则是,他也关心她,但他的状态一贯地松弛。
这令黄清若跟着松弛。
继续松弛着,黄清若将今天在博物馆的那起环保极端分子的行为艺术,作为趣闻和路昂仔细聊了聊。
意国进修的两年,黄清若见过不少行为艺术,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疯魔的艺术。
和路昂结束通话,黄清若又回电给梁沅西,接受了几句梁沅西的关心,以及三叔公通过梁沅西转达的关心。
总归她今天并未问成那个老头,黄清若干脆没跟三叔公和梁沅西提起这事儿。
挂了电话,黄清若出去客厅。
刚刚为了和管乐互不影响,黄清若进来了自己的房间,管乐留在客厅。
现在黄清若在客厅没有见着管乐,只是卫生间里传出水声,显然是管乐在洗澡。
黄清若去给自己倒水喝,坐进沙发的时候,她不小心坐到了管乐随手丢在沙发里的手机。
摸起来,黄清若要帮管乐先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