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扎针,她刚刚把头发全扎起来并在头顶捆成团。扎得不够严实,这会儿她能感觉到有一撮偏短的鬓发散下来了,弄得耳朵发痒。
黄清若小心翼翼地抬手,避开手背的针,处理一下。
才一动,便遭到梁京白的问话:“干什么?”
黄清若说明了一下情况。
立于她身后的梁京白直接伸手帮她挽到了她的耳朵后。
刹那的触碰而已,他指尖的凉意如蛆附骨般,在黄清若的耳根上久久挥散不去。“还要再扎几针?”她问。
梁京白极其淡冷:“不想扎了可以随时不扎。”
黄清若解释:“我没有催促六哥的意思。”
须臾,梁京白说:“别动,等半个小时。”
黄清若睁眼。
梁京白去洗了手,便躺回他的床上去睡觉,把她一个人丢着。
黄清若所坐的方位就正面对着他的床尾。
让她一动不动看着他睡觉?他什么癖好?
黄清若垂眸,又瞥了眼自己半露的胸口,重新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是她纠缠他给她针灸的,怎样她都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