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放在一起,她是否该庆幸,她没有被梁京白打死?
她没有被梁京白打死,但她的嘴巴又作死地说:“六哥,你犯杀戒了。”
梁京白理也没理她,走回餐厅,坐回椅子里,继续把晚饭吃完。黄清若则已经吃不下去了,收拾餐具。
梁京白瞥一眼她扶腰的手:“干什么?”
黄清若如实告知:“你弄伤的。”
和人字梯一起摔在地上的时候,她的腰劈在了上面,那会儿她就觉得有点疼。
梁京白看起来就跟随口一问似的,问过便算,不再有后文。
黄清若追究他的责任:“六哥要帮忙治吗?”
梁京白问:“你打算拿什么作为回报让我帮你治?”
黄清若强调着重复:“你弄伤的。”
梁京白讥诮:“你先跳上我的背。”
行吧,她犯贱,她活该。不治算了。黄清若兀自端着餐具进厨房。
上二楼前,黄清若又下地下室,想再进酒窖里转一圈,发现酒窖被锁了。
毫无疑问,又是梁京白在防贼一样地防她。
黄清若回到自己的卧室,想着昨晚还有半瓶没喝完。
然而,那半瓶也不知所踪了。
黄清若前往梁京白的卧室。
他的卧室房门虽然关着,但依旧没有从里面反锁。
黄清若也不装模作样地对他保留礼义廉耻,不敲门,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