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不清楚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去应对他的话。
沉默了好几十秒,她又瞄了瞄自己胸口尚未完工并且此刻有少量出血的皮肤,说服自己:虽然第二只小白鼠和第一只小白鼠的区别似乎不太大,但至少,不是第一只。
至少不是第一只……
而且都纹到这会儿了,她反悔根本来不及……
“方不方便告诉我,第一只小白鼠是谁?”黄清若的好声好气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她的身体现在被他的针掌控着,她还是得斟酌,万一她惹他不快,她的纹身就毁了。本来她的胸就不好看,再毁个纹身在上面,更丑了……
黄清若虽然不是个特别在意自己外形的人,但她也并不慕丑,没人会希望自己身上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变难看的地方。
梁京白不予理会。
黄清若便没再追问,重新两眼一闭。
心里自然而然地默默发散思维:毋庸置疑,第一只小白鼠也是他的“东西”,换言之,也是他的“人”,所以需要打上他的印记。
应该也是个女人?
毕竟她无法想象梁京白往一个男人身上刺纹身、打印记的画面。
比如,目前看来梁京白身边最亲近的两个男人,似乎一个是梁衡,一个是小沙弥。
无论梁衡或者小沙弥,画面得是多么地诡异……——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女人。
而倘若第一只小白鼠也是个女人的话,大概率性质也和她差不多,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他在她身上打印记的部位,如此地私密,那么第一只小白鼠的印记,恐怕也差不多。
他刚刚否认了管乐,那能是谁……
他的身边还出现过其他关系亲密的女人……
那么这个僧寮,第一只小白鼠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