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事的话,让开。”黄清若举着手机,“我要报警了。”
男人似乎轻蔑地嗤了声。
黄清若不确定。因为他脑袋上的头盔阻隔了他的声音,四周围机车引擎的动静也很大。
但其实他的身体语言也透露着,他根本没受威胁。
想过去,他们都敢在市中心路段飚这种机车违反交通规则,多半也是不怕警|察的。
“这回的药是真的。”男人伸手。戴着金属戒指的食指和中指又夹着只透明的药片分装袋,晃了晃。
“上次没约成,今晚约不约?”他问。
黄清若拒绝:“不约。”
男人倒也没纠缠:“行。”
他收回药:“姐姐如果下次要约人,记得再找我。还是那个酒吧。我每天都在。”
黄清若:“……”
男人最后吹了记口哨。
一记非常轻佻的调戏意味浓重的口哨。
旋即他的黑色机车率先开走。
其他机车按顺序又在她的周围饶了一圈,然后依次跟在他的后面,也开走。
引擎的轰鸣逐渐远去。
蒙汝菡几乎要瘫软的模样:“师姐,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我都吓死了。”黄清若知道她受到了惊吓。
因为蒙汝菡在那几辆机车开始包围上来的时候就抓住她的手,抓得死紧,紧得黄清若都有点疼了。
蒙汝菡的手心还出了许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