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说:“不用怪佣人和看护,昨晚在这里陪护的是小七。”
管乐面色不改,一点没介意的样子,扭头看他一眼,仍旧笑笑的:“清若啊?那清若确实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我昨晚走之前叮嘱她照顾你,是想着佣人和看护肯定会顾忌你的身份,你万一不听话,没人管得了你,清若就能盯着。”
“结果你们兄妹俩倒把佣人和看护都打发去休息。”
“果然你们兄妹俩感情越来越好了。”
边讲着,管乐带着装好水的保温杯送回梁京白的面前。
梁京白喝了两口,不紧不慢道:“总不能当着佣人和看护的面教训她。”“她不就是跟着年轻的小帅哥走了嘛。”管乐笑眯眯,“如果清若想和他一起玩,就随她去。比起我们的订婚宴,清若开心更重要。”
“我还第一次见到清若愿意主动和一个男人接触。之前面丁渭喜欢清若,清若都没这样。”
“那个学生要是真的喜欢清若,人品也行,清若和他谈恋爱,不挺好的?”
“还是说家里想给清若安排门当户对的?”
“你教训清若的时候,跟她具体聊过她的想法没有?”
“没聊这方面的话,要不我来帮你问她?”
“清若人呢?不是留在这里陪护?”
话至这最后一句,管乐望向尚未整理的明显有人睡过的陪护床。
梁京白没有插话去打断过管乐,期间只又喝了几口水。现在缓缓地回答:“上班去了。”
“怎么又去上班?”管乐流露出啼笑皆非,“清若对文物可真是热爱。”
梁京白轻轻咳了咳。
咳嗽带起了一点腹部的疼痛,他的手虚虚地隔着病号服放在伤处。
“怎么了?我这就把医生找来!”管乐立马关切,紧张的态度仿佛梁京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