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松开她的时候,还抓住她的手臂,主动借力给她起身。
黄清若借了他的力,但没有抬头看他。她不禁在想,即便他表面上没有借机羞辱她,或许他心里在暗戳戳地嘲笑她,从头到尾他亲的只有梵文纹身,她却如此地……
黄清若走去卫生间的步伐都控制不住地踉踉跄跄。
反锁了门,她脱掉了上衣,站到淋浴底下。浇得脑袋清醒了一些,她才把底下的也脱掉,这时候布料已经浸泡得全是淋浴的水,看不出她淌的部分。
黄清若利利索索地继续冲澡。
冲完澡,黄清若照旧去柜子里翻出梁京白常备的留给客人的用品。
紧接着黄清若才记起来,她进来得太匆忙,忘记去拿禅修服带进来了。
……这里是梁京白的僧寮,梁京白还在外面。虽然她曾经有过光着身体离开洗浴间被梁京白撞见的经历,但无意和故意,区别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