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
同时梁京白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小七,听话。”
叫黄清若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再是“疑似”,而是她非常确定,梁京白的语气,是在……哄她。
诡异得黄清若的耳边一整夜都在回响他哄她的这四个字。第二天,蒙汝菡在文保所见到黄清若,很体贴地关心:“师姐,你看起来昨晚又没睡好?要不要你再请一天假休息?今天也都周五了,不差一天班。”
黄清若摇头:“不用,没关系。”
虽然昨晚又没睡好,但还行,不太累,她在修复室的注意力也可以集中,可以工作。
和昨天不一样。今天她要是再待在宿舍里睡觉,她可能得继续被那四个魔咒一样的字眼折磨。
或许梁京白就是为了故意恶心她、对她造成这种不良影响,最后才会那样跟她讲话。
不过,梁京白要她去霖梵寺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傍晚黄清若下班之后,先回了宿舍,在宿舍里又考虑了一会儿,决定抱着一探究竟的目的,深入虎穴。看看他改口从命令变成征询她的意见、承诺她不想干什么就可以不干什么、甚至都能哄她,到底是要她上霖梵寺去干什么。
总感觉和她的猜测有出入。
直觉告诉她,至少不仅仅是为了要她跟他一起复盘。
在黄清若出门的时候,却在楼下碰到路昂的那个一起开机车的胖子朋友。
更准确来讲,她是被路昂那个一起开机车的胖子朋友给用机车拦截下来挡住去路的。
不止胖子朋友一个人,胖子的机车后座还坐个人。
但并非女人,而是个男人。
男人摘掉头盔的时候,黄清若还有一点印象,是她被路昂带去酒吧的当晚,乐队的其中一位成员——脏辫特别地有特征,嘴唇上还有唇钉。
脏辫率先走到黄清若的面前,表情特别不善:“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