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没吭声,一副静待她后文的架势。
黄清若说:“因为要来拜托六哥一件事。”
梁京白仍旧没吭声,与她四目相对,还是静待她的后文的架势。黄清若走到他的面前,不再卖关子:“请六哥,放过路昂的酒吧。”
梁京白的唇边泛起一抹熟悉的讥诮。
黄清若从他的表情隐约感觉,她此时此刻的话,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内?
“六哥知道昨天有人来宿舍找过我?”那么不止在文保所,甚至在宿舍,她都被他监视着。
通过什么监视的?
黄清若暂时不清楚。
梁京白的声音比方才冷不少:“我放过路昂的酒吧,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