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都是五花大绑,兼着点鼻青脸肿。

    看守他们的衙役更惨,有一个嘴角破了,另一个脖子上好几道血痕。

    “怎么回事?”程大山胆战心惊的跳下车,质问自己属下。

    之前他可和二姑娘保证过,手下人绝不会冒犯。

    这下可坏了!

    “程哥,不是我们想动手,是他们!发现你们不见了就闹腾个没完,还把兄弟们都打了,我们也是没办法才绑的人!”一个小衙役满心郁气道。

    孙成在一边冷冷道:“人犯殴打衙役,理应重罚。”

    “贼子!你把我儿子女儿骗哪去了!”文德厚看着突然出现的马车,眼眶通红的质问。

    程大山顿时一脑门官司。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正说着,文澜文遇从车上跳下来。

    黑马挡住他们的身形,此时一露出来,文家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澜儿,你们去哪了,吓死爹和娘了!”张氏满眼泪光,见到她就要扑上来,被孙成一把推回去。

    “阿遇,阿遇没事吧?”

    文德厚抿紧了唇,死死盯着一对儿女。

    “刚才路上人多,走散了,什么事儿都没有!”程大山硬着头皮解释,又拍了把自己下属,“还不快给他们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