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无论文家人还是衙役都齐齐后退了好几步。

    卫雅拉着文澜也往后退了几步,还小心地试了试脚下的木板是不是稳当。

    文澜被她拉到身边,故作惊讶道:“哎呀,这现世报来的还真快!”

    卫雅想的则是另一回事,“宿城可是北方最重要的一道防线,护城河吊桥坏成这样都没人管,万一有外敌不是完了。”

    文澜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想多了,这板子厚实着呢。

    底下两个扑腾扑腾的喊着救命,城门口的守军被惊动,先跳下几个去救人,剩下的将整个流放队伍团团围住。

    等那俩人救上来了,领头的才严肃的问:“你们谁弄坏的桥板?”

    没人说话,只有孙成和李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宿城守军头领愈发严肃,“谁负责的你们流放队伍!”

    不少人指向了正在咳嗽的孙成。

    孙成狼狈的爬起来,“我不知道桥板怎么会裂开,你们守卫城池,连吊桥板坏了都不修?”

    他呛了水,脸色黑臭的跟狗熊似的。

    对面的守军更不是吃素的,其中一个张嘴呛道:“我看你们一群人在这磨磨蹭蹭许久,一定是蓄谋破坏吊桥!”

    双方你来我往,孙成一人敌不过对面那么多张嘴,气的脸红脖子粗。

    程大山在一边实在看不过去,偷偷拽了拽孙成,附耳说了两句话。

    “你说什么?”孙成湿哒哒的阴着脸。

    “多给点儿,不然他真追究起来,就得蹲大狱。”程大山提醒道。

    孙成:“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