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情极好的判了兄妹四人一顿板子。
县衙外。
北风从平整宽阔的石板路上卷过,残留的沙雪时不时能勾勒出风的形状。
而文澜与慕容晏并肩而行,摆荡起的裙角纠缠不清。
某个时候。
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了文澜的。
她略显惊讶的扭头看去。
漂亮的杏眸中粼粼有光,细看还能察觉点欣慰的笑意。
“别自己拨弄,跟我回家,剪下来就好了。”
他拢住她的手,肌肤相贴,却没用一点力气。
文澜眨了眨眼睛,故意又蹭了一下指甲上的裂口。
“裂到肉会疼,别动了。”
他一脸不赞同的看她,像对待年纪小不肯听话的病人。
“不是我想动,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文澜振振有词,又不安分的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所以你可要抓紧了,帮我看住它。”
小郎中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慌乱的前后看看,白皙的耳根瞬间红了。
然后…他小小的往文澜身边挪了挪,欲盖弥彰的用身体挡住两人交握的手。
她的手不像文人骚客描述的样温温软软,柔弱无骨,仅仅是拉着,就能感受到微凉皮肤下纤细的骨骼。
他想沿着筋络骨骼一寸一寸描摹过去,想了一路,克制了一路。
“我去找剪刀,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