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怔了怔,道:“没事。”

    俩字儿说的有些心虚。

    当时文澜拍拍屁股走人,她醒了之后见自己衣衫不整,又一角银子都没见到,还以为碰上了白嫖的狗男人,里里外外不知道咒骂了多少次。

    在场的人里都有不少听过。

    现在‘狗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女东家……

    要是知道自己当时那么骂她,饭碗还能保住吗?

    “你叫什么名儿?”文澜问。

    她当时就觉得这小娘子是一把演戏好手。

    “柳夭夭。”

    柳夭夭异常紧张。

    记住我名儿了,以后算起账来是不是更方便?

    “唱曲儿、说书、演戏你想做哪样?或者你还有什么别的拿得出手的本事,也说说看。”文澜径直道。

    唱曲儿勾栏里原先就有。

    说书倒也听过,可演戏是什么?

    柳夭夭想了一阵没想明白,期期艾艾的发问。

    文澜很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就是我们装作话本里的人,把故事走一遍?”

    “然也。”

    “那,我想试试这个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