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厚来回打量了眼,打断他们:“慕容先生可有什么偏爱?”
“…糖葫芦,还有吗?”慕容晏矜持的问。
“有。”文澜失笑,“家里还存了不少红果,待会儿再给你做一些。”
文德厚插嘴道:“你先去,为父和慕容先生还有话要说。”
文澜出来。
不大乐意。
她盘算了这么多天把人拐家里,怎么就成全她爹了呢?
文德厚将人扣住聊了许久。
都是些民间稍涉朝局之事。
慕容晏对答如流,且都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而文德厚本是从张氏那里听到了一点风声,打算替女儿试探试探慕容晏才学品性如何,以免重蹈覆辙,未曾想聊着聊着倒真生出了些爱才之心。
“若我还在朝,必要举荐你入朝为官,先生之洞见,只做个乡野郎中,未免可惜。”
“人各有志。”慕容晏闻言不过一笑。
“今年过去,你年岁几何了?”
“十九。”
十九,澜儿十六…
且他在外游历多年,心性品性已经稳固,倒也算是个好人选。
慕容晏又同他搭了两句话,找了个话脱身出去。
文澜早淋完了糖葫芦,正和弟弟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吐槽老爹,瞥见窗外模模糊糊一个影子,登时就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