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人比你想象的诡计多端,提防着点别栽了。”小奶音凉飕飕的。
文澜顺手撸了把他后颈。
“老弟,你还小呐。”
男女之间那点你来我往的事儿,她不会输!
……
黎山戏院一直在建。
推倒房子盖新的听起来容易,其实大冬天干起来尤其费劲。
折腾了小半个月,后院那四间屋才将将有点样子。
文澜过去瞧了眼,顺便收姑娘们写的话本。
看之前,兴致勃勃。
看之后,满头官司。
以柳夭夭为首的姑娘小心又紧张的盯着她,见她表情有异,一个个都揪紧了手帕。
“你们这个,写的…”文澜咽了口唾沫,艰难道:“不错。”
众人松一口气。
“就是…太复杂了些。”
何止复杂,她们恨不得把三界六道全都塞进一折戏里。
文澜深吸了口气,“这样,我说几个故事,你们照着写,先排这些。”
“好。”柳夭夭是会写字的,转头拿了纸笔回来记。
文澜也记不清那些故事的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