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愁了。
“刘家那勾栏做了什么腌臜事儿,想必你也清楚。至于铁矿…当初是因为他家识相,我才给他们吃这口饭,现在他不懂事了,饭碗我自然要收回来。”慕容晏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弧度规整的凉薄。
铁矿没事就好。
县令松一口气,试探道:“那周家?”
“你我不必管,自有人对付。”
慕容晏发出一声愉悦的笑。“文二姑娘?”县令老脸抽了抽,“她能对付的了老奸巨猾的周一道?”
“且看着吧,你把该做的做好。”
县令再长叹一口,“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儿。”
“我也给你找茶喝了。”
“咳咳咳!”
喝到一半,乍闻这话,一口茶全呛在了嗓子里。
县令咳的脸皮通红。
“喝你点茶,去我半条老命啊!你可快走吧!”
“几时了?”
县令又问了外边人。
午时过半。
慕容晏起身,“那我确实该走了。”南城门。
门口一侧的空地上盘桓了不少人。
一个个或獐头鼠目或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