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骆山河其人很对她胃口。
父女俩慢慢往家走。
中间隔出了块不大不小的距离。
几次欲言又止后,文德厚道:“澜儿,你和阿雅学了武,往后也会和你师父学更多的东西,只有一点要切记…”
文澜侧头看去。
“爹不盼你拿所学保护谁,但绝不可恃强凌弱。”
“嗯。”
文澜还以为他一脸严肃的要说什么大事。
不过……“爹不是一向不喜欢武夫,怎么会愿意我去学那些?”
文德厚背着手,“如今大多武夫仗着会些拳脚就整日吵着打这个打那个,从没考虑过百姓,我自然瞧不上他们,但你师父不一样。”
“我曾在御史台见过一些卷宗,你师父打仗很少惊扰百姓,便是攻城之战不可避免有无辜人伤亡,他带的兵也是伤人最少的。”
“兵者,乃杀伐之器,手握重兵而仁心不堕,这本就值得敬佩,爹想让你跟他学的,也是这个。”
照这么说,骆山河既有本事,又有分寸…
这样的人,朝廷应该当宝贝才是啊。
“那他怎么会在黎山?”文澜问。
文德厚沉吟了一会儿,“大概是七八年前,皇上刚登位不久,他获罪被贬了。”
“获罪被贬?怕不是兔死狗烹吧?”文澜嘴一撇。
“胡言乱语什么?”文德厚不悦的斥了一句,顿了顿,蹙眉道:“…皇上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文澜不客气的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