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卫雅的话,文澜又观察了文洵几天。
果然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比如以前,她和卫雅黏在一起……
文洵就跟碗里饭被抢了一样,总要暗戳戳使点绊子将她们两个分开……虽然总是不成功。
但现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卫雅帮他,他也客客气气的,客气的过分。
最重要的一点——
文洵和文德厚一起当值,但每次都比文德厚回来晚一个多时辰。
问就说衙门里事忙。
文澜揣度着,她大哥那种人应该干不出来什么始乱终弃的事儿。
但眼下的情况,不管他有什么原因,就是欠教训。
这一日。
家中无事。
文澜裹了件厚棉袍,早早蹲守在县衙旁边。
浅灰色的棉袍和周围的石墙不着痕迹的融合在一起。
瞧见文德厚出来,文澜没动。
又等了一会儿,文洵才背着一个小布包出来,没走回家的路,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
文澜悄无声息跟上。
黎山东侧住着一些阔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