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温声应了一句,将削好的木板放在一边,又挡上灶膛门。

    两人钻回被窝睡觉。

    平平无奇的一夜过后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少人盯着推车,但都还没动作。

    下午回去,卫雅帮忙削好了剩下的木板。

    文遇将第二辆推车装好。

    晚间,曹恭直如约来取,爽快的掏了二十五两银。

    这家伙身家不少啊。

    给他夫人买个车花这多钱,眼睛都没眨一下。“老曹怎么这么富?”文澜忍不住问。

    “没大没小!”文德厚皱眉,“他和我同朝为官,算长你一辈,不可这么叫。”

    文澜从善如流改口。

    “曹恭直为什么这么有钱?”

    又加了一句,“爹为什么这么穷?”

    文德厚重重哼了一声。

    “他那种人,满心都是铜臭俗物!”

    闻言,张氏瞪了他一眼。

    “夫人,我没那个意思……是他那银子来路不正。当日在朝时,我便发现他经手的好几笔账目都不明不白,只是皇上没管,现在看来,那些银子都叫他私吞了。”

    “有多少?”文澜比较关心这个。

    文德厚面色沉重道:“上千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