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被家里给绑了吗?”
“我来晚了。”
话音齐落,两人相视一笑。
虞晚是笑他白衬衣上的深色印记,沈明礼是看她笑自己也跟着笑。
她嗔怪道:“怎么没准时来?”
“挨了顿打,用了点苦肉计,所以就耽搁了些时间。”沈明礼轻描淡写的说自己的事,说完又瞄向桌上的档案袋。
来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不要问,可要是不问,藏在心里早晚会成疙瘩。
犹豫再三,沈明礼选择亲自把脓包挑破,“小虞,有人告诉我,你在渔村跟某位男知青有过关联,我想听你解释一下。”
“哪位男知青?”虞晚一问三不知,不是装的,是真不知道。
“就是你原来在老家认识的薛知青。”沈明礼垂眼仔细观察着她,想从虞晚身上发现些什么。
“……”
她哪认识什么薛知青,她又不是原主。
虞晚将眼波转到桌子上,心下了然,“是这份档案袋里写的吗?我看看,或许能想起来。”
想起来就给沈明礼编一段恩爱情仇。
把他气死最好。
沈明礼把档案袋往她面前推了下,既然拿过来的东西,就没有不让人看的。
虞晚拆开档案袋,快速看了下,等看到第四第五张时,眼睛明显瞪大。
乔珍美被造谣什么小树林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