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肯定句,不带迟疑地揭穿她的小把戏。
可即使被看穿。
虞晚也不会承认。
其实从踏进这个屋子起,她就一直在引诱沈明礼。
用自然而然的方式,引出她想要的结果。
或许沈明礼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喜欢那个对他颐指气使,矫揉造作,还不为他家世弯腰曲背的虞晚。
至于有多喜欢,喜欢得有多快,那就要看她加多少砝码。
一个吻显然是不够的。
而她一直反复不定的犹豫,也就是在砝码上。
可刚才被沈明礼拽着手腕往外拉的时候,虞晚忽然就下了决心。
她稍稍抬起下巴看向沈明礼,清泠泠的眼里都是厌嫌,似乎被他的话冒犯到。
“不想跟你说话。”
沈明礼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觉得口干舌燥,转身去柜子边倒了杯凉白开,一口气喝下大半杯,才觉得喉咙没那么干涩。
他靠在柜子边看她,笑得有些轻蔑,故意戳破她,“你说你碰米糠皮会过敏,为什么独独放在胸口处?”
“胸口处的过敏反应,来得快好得也快,要是把米糠皮放在四肢,那就很久都好不了了。”
“借口。”沈明礼不信。
虞晚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继续泡在冷水里止痒,要有浴缸,也不至于这样趴着泡。
“胸前过敏,我再痒,也不可能随时随地不顾形象的去挠。”
“要是四肢过敏,那我就很难控制,要是不控制,那块皮肉会被挠得反反复复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