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
虞晚跟着走在最后面,转着眼睛打量四合院。
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围了四处小花坛,种的红粉白月季足足有一人高。
除了院门是一堵围墙,其余三面都是清一色的老式大瓦房。
放在五十年后,在京市有这么大一个四合院,出生就是人生终点。
放在七十年代,也是许多人的终点。
进了正屋,屋中间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下面是放好的圆凳,正中间的墙上挂着名人图像,图像下的长条案上,还供着两本红颜色的书。
右侧间是客厅,摆放了整套中式家具和实木柜子。
阳光透过玻璃窗,刚好照着高几上摆放好的迎客松。
不规矩的乔珍珍,正用手指头摁盆栽里铺的鹅卵石。
“这石头可真精致,比我以前在河滩捡的还好看。”
乔珍珍扭过头,问椅子上的乔老头要东西,“爷爷,你给我几块呗?”
“……”
乔老头呷了口浓茶,额角抽了抽,“自己去河滩捡,真是哪哪都有你想要的。”
“真小气,不给就不给。”
乔珍珍看到最后进来的讨厌鬼,眼珠子转了转,主意打到她头上,“爷爷,这是我三姐,叫虞晚。”
“三姐,快来给爷爷问好,爷爷人可好了。”
三姐?乔珍珍什么时候喊过她三姐?虞晚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老头道:“小丫头,过来挨着你姐姐坐,第一次来咱们家,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一会儿给你夹个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