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礼,你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虞晚再也忍不住了,这都说都哪归哪了?
再不制止,怕是孩子取什么名字,在哪办满月酒他都想好了。
“怎么了?”
沈明礼没想到她又生气,再说他哪点像癞蛤蟆?
“不是你同意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吗?”这年代相看对象,合了眼缘说回家告诉家里人就是同意的意思。
说回去商量也只是一种含蓄表达方式,重点商量这两个字是指商量多少彩礼,需要请多少客,给男方一个预计花费大概。
要是没相中,根本就没那话。
“商量就是没定,不许啰嗦,赶紧走你的。”虞晚霸道又嚣张,把人一个劲儿地往外推。
沈明礼不想走,她根本就推不动,“你要多少彩礼,我都能拿得出来,当兵的津贴我一直都攒着没乱花。”
“……”穿得那么寒酸,能没攒下钱吗?
虞晚才不要他那三瓜两枣,而且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嫁人,事情没到最后,嫁人是下下策。
想到现在还要赖在这躲知青办,不能惹了沈明礼,于是改了说话态度,嗓音放得又羞又娇恼,“你见过谁家结婚,直接跟女方说这些的?都是双方父母面谈才合适。”
“那我不问了。”
沈明礼猜她是羞着了,低头定定看了会,确定是这样才歉疚道:“中午我可能抽不出时间回来,要是你饿了,我屋里柜子里有吃的,厨房柜子里也有挂面。”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年纪轻轻,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啰嗦?”
“啰嗦得要命。”
虞晚心烦意乱,嘟嘟囔囔发小脾气的娇俏模样,只让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沈明礼更加无措。
沈明礼最后还是啰嗦了一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