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狼皮的黄氏,嘴角露出笑来,有这样的一家人可真幸福。

    朱氏披上老爹的衣服,虽说没多暖和,但是到底不是彻骨寒冷。

    雪花还在飘落,但是遥望可以看见的小镇,若是靠着双.腿,能够把自己跑死。

    尤其是村民不仅是健壮的年轻人,还有许多的老年人,这种情况下怕是一个时辰都撑不住,人就变成冰棍了。

    村长改变主意,带人去一处避风地方,天空虽然飘雪,但是雪花总比下雨好,下雨连火都点不着,下雪可以搭建一个简单的草棚,可以撑一晚上。

    砍树很难,幸好先前遇见了一批人,弄到柴刀跟斧头,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比之没有幸运多了,把树干埋在泥巴坑里,一上冰冻气温,瞬间凝固,硬邦邦完全不用担心会倒塌。

    上头用一些野草编织一下,几家人一起携手帮忙,盖在顶端,同时还有人砍柴,点火,给寒冷地方一点儿温暖,这么一来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总归把棚子做出来。

    再次燃烧柴堆开始取暖烤手,将冷冰冰的手放在火上烤那种满足,那种充实。

    人似乎就剩下这么一点儿渴求了。

    火堆一.夜都得燃烧着。

    有火了喝点热水人能更舒服一些。

    只是,冻了许久的人,猛地靠近热源,对这些温度极度的需求,神经反应不过来,身上的有些人差点给烤熟了。

    还有些身上带着伤口的人悬着的心脏猛地放松,原本除了僵硬不觉得如何,现在发现自己竟然再次发烧起来。

    甚至伤口崩裂,沾染淤泥。

    情况再次艰难起来。

    明明距离小镇只有那么一点儿距离,一步之遥,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村长出村时头上还有几根黑色的头发,到了现在,那头发已经全白。

    站在草棚子里,朝着外面看去。

    眼神多了几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