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舒剥狼皮的举动还在继续。
地上有几十头狼,全让她一个人剥皮手会累的废掉,她找来几个麻利的人男人跟婆子,教导他们怎么割皮,哪里的肉需要注意,应该用什么样的劲儿什么样的纹路才能不伤皮革的情况下,皮肉分离。
小妹凑在人中间,数着耳朵听晏轻舒讲解。
审视在轮流尝试割皮时,她也插队进去。
小妹对现在的生活越来越喜欢的,腼腆的性子甚至都微微改观一些。
狼皮剥完,村长让人去找柴火,计划把肉熏干,狼肉虽然不好吃但是到底是肉、能吃,还吃不死人,在这会儿算是唯一的补给。
谁也不会嫌弃难吃的。
村里生活的人多少都会熏肉技巧,不用村长吩咐,有了柴开始点火熏肉,村里的小孩不懂悲喜欢愉,看见这么大的架势。乐滋滋的绕着熏肉的地方又跑又跳,甚至还发出清脆的笑声。
发烧的人大多数已经退烧。但是,整个村子面对狼群,到底有些伤亡,统计下来提前走了一程的有三人。
悲伤难过哭泣暂且不说,伤痛都是难免的。
伤亡人家分到肉要比普通人家多上五六倍。
村长实惠,分给晏家肉要比伤亡那些人家丝毫不少。
对此大多数人没意见。
谁让人家出力了,还是大夫,帮着给看病。
陆大江带着陆大泉再次出去寻找一圈,脚上的鞋子已经磨的快没底了,但是依旧没看见方氏的影子,不承认现实的俩孩子耷拉脑袋从外面回来,闻着熏肉味,立马啃起来。
这一回来,大江就发现不对劲,有人家肉多,有人家肉少。
他家,就很少。
大江心里闷得慌,明明他的娘亲也没了。
为什么肉没有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