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
龟兹国都。
“外臣傅介子,见过龟兹国君。
外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望国君见谅。”
这次陆远克制了很多,没有骑马闯宫,只是自己披甲持锐上殿而已。
陆远也不是真莽夫。
这龟兹国跟楼兰国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首先罪行方面,龟兹只不过是跟匈奴有外交关系而已。
而楼兰则是涉嫌教唆匈奴杀汉使。
这两者之间,罪过大小显而易见。
二来就是龟兹离大汉有点远,比楼兰要远一倍,往这边出兵有点不划算。
最后就是龟兹的国力,要强于楼兰,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所以陆远也相应的给了龟兹王一点尊重。
“贵使辛苦了,来人,看座。”
龟兹王没有在意陆远的礼节,而是对边上的侍从吩咐道。
“坐就不必了,今日前来只为一事。
汉使在龟兹与楼兰边境,被匈奴所杀,此事那么龟兹国是否有所参与?”
陆远摆了摆手,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贵使,我这小小龟兹国,怎敢得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