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清有说，叶灵是被什么妖怪附体了吗？”陆衍质问。
李翠花垂下眸子，更为心虚。
陆衍再次斥责：“妈，你怎么可以说谎。”
“我哪有说谎，要不是她引导，我怎么可能会怀疑叶灵被妖怪附体了。”李翠花辩解。
她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你们母子俩就不要在这儿演戏了，你们这一家，我算是看清楚了。”
林母气愤的甩袖，大步离开。
陆衍视线落在了一旁看戏的叶灵身上。
“是你让妈这么做的对不对？”
依妈的智商，根本想不到这个法子，除非有人教她。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就是叶灵。
“是。”叶灵坦然承认。
是她做的，没有什么不好认的。
陆衍神色失望，透着几分复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清清背上这个名头，可是会被定罪的。”
“她难道就一点没有参与吗？要是没有，怎么可能她进去，你出来？”叶灵反问。
男人还真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边说着跟人没有关系，一边又这么维护。
陆衍失望的摇摇头：“就算她说了什么，也可能是无心之举，你也不能教唆我妈这么去做。叶灵，你太让我失望了，之前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变得伶牙俐齿，没有想到……”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叶灵讥笑的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