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簪子还是太慢了，宋千与很快就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了。
继续这么下去，她和妙娘都要死在这里。
宋千与无可奈何，只能用肘部来击打碎石。
她强忍着水中的压力与肘部的疼痛，狠狠地撞上石头。
殷红的血在水中弥漫开来，宋千与秉着呼吸，又是一下。
终于石头被推开了，洞足够大，能容下一个人过去。
宋千与从水里冒出来，朝着妙娘挥手：“妙娘，深吸一口气，然后憋着，我带你出去！”
鸟娘点头，按照宋千与的意思深吸气。
宋千与拉住她的手，往出口的位置游去。
妙娘心里很害怕，但她相信宋千与。
从出口出去的时候，她抓住宋千与的脚踝，与她一前一后地游出去。
妙娘很快就没了力气，痛苦地挥舞着双臂。
宋千与早已经猜到她坚持不住了，便抓着妙娘的胳膊，拖着她一起向上游动。
哗啦，宋千与拉着妙娘从水里冒头。
宋千与像是鱼儿一般，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妙娘软绵绵地依靠在宋千与的身上，愧疚地说：“对不起。”
“是我拖累你了。”
“对不起什么？”
“你从来没拖累我什么，不要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