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只好东扯西扯了一些谎言,说什么“我们这段时间相处的很好”、“生活总体来说没有出太大笼子”之类的话。
“好。”
嵇临昼对嵇临意的话深信不疑,后者还以为事情已经过了就要起身离开,却突然被他拉住手耳边响起低问:“你跟失忆的我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吗?”
“没有。”嵇临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虚了,嘴上却故作镇定道,“放心啦。”
“好。”
嵇临昼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耿耿于怀,难道是因为他缺失了这段记忆所以怀疑是其他人附身到自己身上了吗?
嵇临昼不清楚,但当他听见嵇临意的回答后心里的石头又确实落下了。
“那我先出去了。”
嵇临意不敢再继续待下去生怕自己露馅。在得到嵇临昼的允诺后他就立即起身出了房门,等到回了房间被紧裹在血肉里的心腑还在紧张地砰砰直跳。
就好像真的出轨了…
嵇临意背靠着门蹲下,他用手捂着半张脸至今还没有完全回神。
嵇临昼真的恢复记忆了吗?他和之前的那个嵇临昼不会再见面了吗?
嵇临意依旧觉得不可置信,他这好几周过得就像梦,就像一个如蚕丝围裹、温暖又不切实际的梦。
嵇临昼回来了,他再也不会享受到“爱”的感觉了。
嵇临昼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回来了嵇临意会这么的闷恹恹,明明这该是一件好事怎么嵇临意会高兴不起来呢?
“意意,我送你去上学吧?”吃完早餐,嵇临昼趁着嵇临意还没背起书包前主动请缨了。
“不用了。喔,我忘记跟你说了,之前的你说从今天开始要搬回学校住。”嵇临意说完就怏怏地从餐桌前离开了,他没有给嵇临昼一丝再次争取的机会,是如此的狠绝和直接。
就好像断了什么…
嵇临昼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嵇临意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平衡点被什么东西撞得歪倒,他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