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瑶觉得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即便不再等他开口,自顾自离开了亭子。
阎烈没有叫住她。
只一个人在亭子里坐着,迎面吹着冷风,看着纪安瑶渐行渐远。
睁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她。
闭上了眼睛,看到的……还是她。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对商业对手的女人动情,他知道这是一件很白痴的事情,可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荒诞。
越是抗拒,就越是……难以抗拒。
眼看着预产期的日子一天天地临近,纪安瑶莫名有种心慌的感觉。
眼皮总是跳,像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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