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又荒唐，又绝望。
挣脱不得，男人到底还是覆上了她的薄唇，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了一个吻，仿佛胜利者在炫耀着什么，又或是宣示着什么。
等他松了手，纪安瑶习惯性地往后靠了靠。
后背贴着墙壁，垂下眼睑掏出打火机，随手点了一支烟。
精致的面容上，并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疲惫。
连嗓子都随之染上了几分深深的倦怠。
“现在你满意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阎烈说得没错，这个男人，或许是喜欢她的。
只不过喜欢的不是她这个人，而仅仅只是她的这具躯体，让他多少生出了那么几分迷恋。
明灭的烟火映照之下，隐约可见纪安瑶手指上的血色伤痕，白斯聿微蹙眉头。
“你的手受伤了？”
纪安瑶并不在意。
那是在迷魅的时候，被那个酒瓶的碎片割出来的伤口。
不算很浅也不算太深，流了一些血，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凝固了，也就感觉不到有多疼。
为了不被韩奕发现，她一直掩在袖子里，这会儿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倒是给他看见了。
眼神可真好。
打开灯，一把夺过纪安瑶指尖掐着的烟，随手丢在地上，一脚踩灭，白斯聿不屑地嗤了一声。
“女人抽什么烟。”
纪安瑶却要俯下身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