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担心自己的小命之外,她更担心的是坐在旁边的这个男人。
被他捏过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足以见得他刚才的举动有多粗鲁。
一路上,车厢内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广播,没有音乐……白斯聿一言不发,阴郁着一张冷峻的脸,沉默着在飙车。
黑色的迈巴赫在夜幕里疾驰狂奔,车前的灯光沿着公路划下一道炫目的白色光线,仿若坠落天宇的流星。
白斯聿不吭声,纪安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车厢内的气氛如同凝固冻结了一般,压抑得让人难以喘息。
车子最后开到了市郊的一个别墅群内,看起来很陌生,并非是白斯聿先前所住的那个酒店。
把车停在大门前,白斯聿依旧沉默如金,寒着一张俊脸熄了火,拔了车钥匙,打开门下了车走到她这边。
纪安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斯聿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家。”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含任何语气,连标点符号也不屑于给一个。
说着,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白斯聿俯下身就把她整个儿打横抱出了副驾驶室,纪安瑶这才发现……她刚刚竟然紧张得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大步流星地走进门,屋子里亮着灯,却是没有人,白斯聿就这么抱着纪安瑶穿过客厅上了楼,进到了卧室里,继而“砰”的一脚关上门。
纪安瑶恍然惊醒,趁势翻身跳到了地上,伸手就要去开门。
“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我、我要回去!”
“回去?”
冷笑着“嗤”了一声,白斯聿扣住她的手腕倾身逼近,反手将她圈在了手臂和门板之间。
“回去哪里?回去阎烈的床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