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心帮忙,早就帮了,又何须等她开口?
便是现在说这样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看上了她,不过是做样子给对面的那个家伙看罢了。
像阎三少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什么女人没玩过?怎么可能因为她坏了这一局好棋?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可以用来同白斯聿暗中较量的棋子,而在白斯聿的眼里,她只怕连棋子都不如,顶多只能算是一个诱饵,一个无关紧要、随时都可以丢弃的诱饵。
皱了皱鼻子,看着手中捏着的那张卡牌,纪安瑶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搞她?
“怎么又是我?”
“你运气好呀,每次都抽得这么准,不是白少就是阎三少……”
浓妆艳抹的女人捏着阴阳怪气地语气嗤了一句,口吻满是鄙夷,眼底却掩不住嫉妒……本来她们玩得好好的,结果这个女人一来,风头就全给她抢走了,能不叫人嫉恨么!
“这算运气好?”
弹指飞开了卡牌,纪安瑶无语地撇了下嘴角,身子越来越热,脑子昏昏沉沉,抬头看人的时候仿佛出现了叠影,连注意力也变得难以集中,只能捏紧拳头硬撑着。
再罚酒显然不行了,既然对象是阎三少……吻都吻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破罐子破摔地想着,纪安瑶就迷迷糊糊地抓上阎烈的肩头,对着他的脖子张口咬了下去……那人说是要咬出两排牙印才算,纪安瑶便干脆加了点利息,好似暗夜出没的吸血鬼般,直接在他后颈上咬出了一抹鲜红的血印。
“嘶——”
阎烈倒抽一口凉气,吃疼之下不由皱了皱眉头,继而颇为咬牙切齿地嗤笑了一声。
“还真是只狐狸,咬得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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