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立马打起了精神,“好!”
……
郁商承在房间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出来,已经是午夜两点多,用过药之后的他却没有困意,坐在椅子上睁着眼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沙漏。
每每沙漏里面的沙渗透完了之后他就会将沙漏倒过来,接着在漏,如是再三,也不知道倒了多少个回合。
一直到他明显地感觉到身体里的躁狂气息平复了下去之后他才起身站了起来。
一看时间,神色恍惚的他眸光立马敏锐了起来,迈开步伐,走向门口的不止有些急了。
他在这里待了两个多小时,阿饶若是醒了发现他不在她身边会不会害怕?郁商承才压制下去的躁意又有了隐隐蹿动的迹象,他的手握着门把迟迟没有打开,额头上眉头皱紧。
这样不行,压不下去!
他需要药!
江北就在门外,药也在门外,郁商承拧着门把的手果断地拉开,“江北!”
给我药!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郁商承语气有些急,打开门时见到的人却不是江北,焦急的神色一僵,心里窜动的躁意因为面前的人突然被浇灭了一大半。
“阿饶……”郁商承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僵冷,情绪没能收放自如看起来有些不太自然。
他的目光从顾娆身上迅速地转移到不远处的江北身上,江北即便低着头都能感受得到那道冷飕飕的目光,不禁把脑袋低得更低了些。
他也很无奈啊!
郁商承不知道江北跟顾娆说了些什么,又或许,能说的都说了,也就是因为如此他心里才更加没底,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着什么,心脏都绷紧了。
顾娆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从她跟江北谈了话之后心一直沉甸甸的,难受,特别难受,又特别心疼。
江北最开始还支支吾吾,顾娆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三言两语就让江北开口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