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暖飘了出来,披头散发,连鞋子都没穿。
开门是眼睛一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入眼的便是站在门外的人,当即表情一呆。
清醒了过来。
“你?”季容?
庄亦暖眼睛都瞪直了,不确定地揉了一下眼睛,还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来人就直接越过她进了门。
庄亦暖懵了,扭过脸去看向了径直走进她房间的男人,“喂……”
是她在做梦,还是某人梦游了?要不是门外还站了个季习,庄亦暖恍然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季习?”
季习也很懵.逼,被庄亦暖叫了名字摸着鼻子讪讪一笑,“庄小姐!”
听到季习的回答,庄亦暖最终才决定这不是个梦,季容进她的房间了。
她从门口晃了回去,这一次,不是飘,是一瘸一拐的。
迷迷糊糊的飘出来时脚疼都不知道,被门口站着的人给惊醒过来,脚也开始疼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鞋子都没穿,还披头散发的,低头一开,她“啊”了一声!
特么的,她的睡衣……
难怪刚才门外站着的季习在回答她话的时候眼皮始终是朝自己的脚尖看的。她现在是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来不及去理会客厅那边坐着的男人,庄亦暖一阵风似得刮回卧室,脚疼了也顾不得了,拉开衣柜一阵翻找,找到一件外套胡乱穿上。
再次折回客厅时就嗅到了空气里弥散开来的淡淡烟草气息,她跛着脚靠站在墙角,看那边坐着的人。
人家季习还知道脸红,庄亦暖后知后觉想起,这人刚才好像一个正眼都没朝她身上看,所以脸色依然如冷凝般。
还是刚才她穿的那件吊带睡衣不够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