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陆少浅通过不法渠道买卖稀有矿物的铁证,这一次,可不是简单地在监狱里蹲个三年了。

    “陆氏怕是要破产了!”谢南浔压低了嗓音。

    唐时域不置可否。

    “如果顾娆知道这一切都是二哥动的手,那……”谢南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时域睇了一眼。

    找死啊!

    谢南浔闭上了嘴巴!

    郁商承背靠着门边,看着站在窗边静默无声单独一个人待着的顾娆。

    他的身影被过道上的景观绿植遮住,如果顾娆此刻转身看,也只能看到隐匿在绿植后亮起的星星点点。

    一支烟抽了一半,尼古丁的味道让他心烦。

    今晚上心情本来很不错的,就是因为这个电话,弄得他现在就想弄死陆少浅。

    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蹙眉,郁商承夹着烟头的手指猛地用力,碾灭了指尖的星火。

    转身,大步走进了包间,脸上一片冷寒。

    顾娆去洗手间整理好了自己乱糟糟的心绪。

    等顾娆再次进包间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进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她不过才缺席了一会儿,里面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哇……”谢南浔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捂着嘴巴抱住了旁边的垃圾桶,吐得天翻地覆。

    一股浓郁的酒气冲天弥漫开来。

    比起谢南浔,唐时域表情还算正常,不过脸色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人,又看看顾娆。

    无声表示,你得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