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
郁商承身上有血迹，但她喂药后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还询问了江南，郁商承没有受伤。
身上的血迹也是别人的。
听庄亦暖这么一说，顾娆了然，原来是季容的血。
“很严重？”顾娆感觉到了庄亦暖情绪的烦躁和压抑。
“死不了！”庄亦暖答，语气里满是轻嘲。
都能中气十足地喊她“滚”的人，阎王爷应该是不会收的吧？顾娆目光凝着她的脸，沉默片刻，轻声，“你跟他……”
跟之前庄亦暖提到季容时，感觉不太一样。
之前的庄亦暖对那个男人是崇拜的，是喜欢的，是爱慕的。
怎么现在，怪怪的……
一定是经历过什么！
“别提别人了，看看你自己的事情吧！”
庄亦暖说着将手机递了过来，满屏的信息。
“你昨天晚上跟那对夫妻提出过拿钱私了？”
顾娆看着上面置顶的言论，眉头一皱。
“我没有！”
她会过去完全是因为作为董舒心的经纪人，因为内心深处的愧疚之情，所以才想着去见见她的家人。然而去过一趟之后居然被人说成想要拿钱私了。
庄亦暖也觉得顾娆不会这么傻。
人又不是顾娆害死的，她即便出钱那也是出于人道主义，说什么拿钱私了，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