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一次会醉好几天,而且吃任何解酒药都是饮鸩止渴没多大作用。
昨晚上他刚来这里还撑得住,但在马桶上吐了之后,解酒药给吐了个精光,好了,一点用都没了,最后压在庄亦暖身上睡着了。
庄亦暖没料到他会睡得这么快,呼吸冗长而绵软,她唤了两声,叫不醒,试探体温,稍微高了些。
她担心会出事,打电话找谢南浔,谢南浔一听容哥儿还在睡觉,想了想,“你让他再睡个两天就好啦!”
庄亦暖惊,“两天?”
谢南浔,“对啊,他一醉就是好几天的,运气好的话两天时间就清醒了的!”
庄亦暖不信,“他这是什么原因?怎么可能?”
谢南浔,“所以他才滴酒不沾呀!身体原因,个人体质问题!”
庄亦暖惊愕之后问道,“他以前醉过?睡了几天?”
谢南浔,“最长的,四天!”
庄亦暖脸色一跨,运气不好他要睡四天?四天不吃不喝,不饿死?
庄亦暖怒,“你明知道他喝不得你还让他喝?”
谢南浔被骂,无辜得要命,“姐姐,他自己喝的!”
庄亦暖没信谢南浔的话,可是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季容都睡得沉,庄亦暖怎么叫他都不醒,如果不是气息正常体温也开始正常,庄亦暖都要叫救护车了。
晚上庄亦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找来找去都没找到。
顾娆联系她用的都是座机。
“季太太下午来我这里赏花!”顾娆开门见山。
庄亦暖一听,心脏有些紧绷,语气明显有些紧张了,“嗯,怎么了?”
顾娆,“她向我打听你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