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尘当即就知道杨舒雨的父母死了,这养生堂很可能就只剩这对爷孙了。

    杨文山看了看院子之中正在不断调整姿势,不断试错练拳的江微尘。

    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看着的杨舒雨,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又不断的往口中灌着酒水。

    ……

    一个小时后,江微尘停下休息。

    看着杨老头又在喝酒:“杨老头,你那酒葫芦里不会是水吧?一直喝也不见你醉啊?”

    杨文山微微转头嘲讽道:“你眼睛瞎了没事,难道鼻子也不灵了吗?”

    江微尘确实闻到了酒味,只是这老头整天一直喝酒,这是有多大的存款啊?

    就这养生堂,一天也不见几个人来。

    就算有人来,也是那些穷苦百姓,在其它医馆看不起病的人。

    好像自从四年前,养生堂治死了人,就没什么有钱人来这看病了。

    杨老头每天给几个穷人看病,这诊费够吃饭就不错了。

    竟然还有存款一直买酒喝?

    “我鼻子倒是没失灵,就是你这一直喝酒,你这把老骨头受得了吗?

    万一哪天双腿一蹬,双眼一闭,你倒是解脱了。

    可怜小舒雨从此无依无靠,家产也被爷爷那个败家子喝光了。

    这世道可让一个小女孩怎么活啊?”

    杨文山本来听到江微尘前面的话语,就要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