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课上,晏守诚找了个空当,悄悄向方玉提起此事。
方玉淡然一笑,“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为师不会干涉。”
晏守诚松了口气,“多谢师傅。”
方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晏守诚郑重点头,“弟子明白。”
夜色渐浓,晏守诚回到房车。
冷欣然不知何时来到身后,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晏守诚一愣,随即皱眉思索:“钱氏的女儿已被许给二皇子,他们为什么不支持二皇子?”
冷欣然目光深邃:“钱氏兄弟众多,难免有异心?有利益之争,支持不同的势力,难道不正常?”
晏守诚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问:“那你觉得这个朋友能交不?”
冷欣然不答反问:“你想跟他合作?”
晏守诚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知我者,媳妇儿也。我是想这么干。咱们自己做,赚的都是些小钱。我没空,你又不喜欢跟别人打交道。就算是有什么创业的想法,也很难有比较大的收益。若是跟钱琛础合作,那就不一样了。”
冷欣然眉头微蹙:“你怎么没考虑方家呢?”
晏守诚神色复杂,声音低沉:“我之前是想这么干。但那是下策。方家不愿意牵扯到这些势力中,我觉得没必要牵扯太多。”
冷欣然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那你觉得钱琛础怎样?”
晏守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第一印象还不错,看上去就是个生意人。他也不嫌弃我们是平民,主动跟我们谈论国家大事,这可不是谁都有这份魄力的。更何况,钱四海和张雨轩还没给他好脸色看,他也不在意,有这样的心态,干什么不成功呢?”
冷欣然若有所思:“可以,那你想跟他合作什么呢?”
晏守诚兴奋地说:“玩具铺子怎么样?我们对孩子们的玩具也比较熟悉。赚孩子的钱,是最容易的。另外,羽绒服也可以做,毕竟鸭毛成本低,成品又有市场。还有咱们的香酥饼坊,香酥饼乳和七味香饼,都可以再继续生产。”
冷欣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没提珐琅饰品和点心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