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害怕,他们就是闹你玩。”嘎子怕吕红生气,急忙跟她解释。

    “我知道,没生气。今天给你熬的汤补血的,你脑袋开了这么大的口子,肯定流了很多血,快趁热喝吧。”

    嘎子看到吕红柔情似水,心都要化了,赶紧拿起碗猛喝一大口。

    “慢点,这又没人跟你抢!”吕红笑着嗔怪。

    “你的店怎么样,这些天还能照顾过来么?”嘎子擦了擦嘴,问了吕红的店经营情况。

    “你放心,上次的货目前还够卖,暂时不用去那条公路。”嘎子皱了皱眉,“但是要是这样一直回避下去也不是个事,我找时间还是跟明月姐说一下吧。”

    吕红听了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于是点了点头。

    此时林明月已经因为身体没有大碍,从病房搬回了家里,由刘姐和骆母二十四小时轮流照看。

    当嘎子拿着水果和糕点上门时,可把骆母刘姐和林明月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这脑袋被人打了?”骆母看嘎子就跟第二个儿子一样,心疼的把他拉到屋里让他赶紧坐下。

    林明月也吓一跳,嘎子平时不是会惹事的人,不可能存在谁把他给打了的问题,所以她问“到底怎么了?”

    嘎子看着林明月,欲言又止,自己真的不想再给林明月添堵。

    “是不是车队出事了?”林明月看着他的样子,估计是车队出现问题了。

    “明月姐,车队倒是还行,就是南北交通运输货物的那条公路关卡上,突然出现了一群混混,在那里收什么过路费和保护费。”

    听到这的骆母捂住了张大的嘴。

    嘎子继续说道:“上次我带着车队过,他们要我们五千块钱的过路费,不给的话就躺在公路上,不让我们过去,我说写欠条他们也不接受。”

    “后来呢?”林明月问道。

    “后来我气不过,就拿了一块砖头拍自己脑袋上把他们哄住了,他们说不用欠条了,就让我们过了。”

    “天呐,你拿板砖拍你自己脑袋!”刘姐哪听到过这种事,惊讶的站起来叫道。林明月在一旁听的生气,一边是气这帮混混是从哪冒出来的一边又气嘎子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