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好,你去哪了?”
男人嗓音沙哑。
我下意识撒谎,“买了些东西,手机找不到了。”
周言礼叹了口气。
他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低声道:“以后这么晚,借手机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好吗?不然我在家里等,很担心。”
我愣了几秒,傻傻地扯着他的衣服点头。
很陌生的情绪涌来。
从前,被迫留在家里的人,永远是我。
担心陆应淮应酬喝醉难受的人,也永远是我。
陆应淮出门谈生意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静音,不管我打多少通电话,都只能听到那冷漠的系统女声。
我在家里担惊受怕,照顾小枝睡下后,在沙发一等就是整夜。
陆应淮偶尔会回家。
不过大多时候,他喝醉了,会直接在酒店开房。
有几次,我怀疑他出轨,深夜跑过去查岗,秘书态度却很冷淡,不管我怎么劝说,始终不给我房卡。
那会儿,我刚生产,心思本就敏感多疑。
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猜忌的思绪像藤蔓一样裹紧我的心脏。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推开阻拦的秘书,发疯般拍打着房门,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甚至惊动了隔壁房客,和酒店安保。
不少好事者围观这场抓奸的戏码,还有人提前报好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