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脸色微微发白。
周言礼适时的扶住我,低声道:“包里有巧克力,想吃吗?酒店里的菜品太油腻,等下你可能胃口不好。”
我恍惚了一瞬,呆呆地点头。
周言礼将巧克力包装撕掉,我才终于发现,自己鼻尖特别酸,特别胀。
刺激到连眼泪都有点控制不住。
我突然昂着头,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上辈子,陆应淮忙于工作,也经常昼夜颠倒,三餐混乱,有时候连开几场跨国会议,甚至会忘记吃饭。
我包里总会备着各种各样的营养剂和巧克力。
包括婚礼当天。
陆应淮并没时间提前彩排,毕竟对他而言,婚礼不过是演戏走过场而已。
那天中午,他见完客户后才赶来婚礼现场。
我一眼就看出他没来得及吃中饭,打算等誓词结束后,就将包里的巧克力给他。
当时,我连婚纱都没空换,捏着巧克力匆匆跑到后台找他。
却发现他根本不在。
我焦急不已,却误闯走进了一间吸烟室。
猛地闻到那股刺鼻的烟味,我连忙捂着肚子打算关门,却意外听到了方浩的声音。
男人笑容玩味,“应淮,婚姻还真是牢笼,烟都要躲着抽,以后想玩点别的,恐怕都不能了吧?”
吸烟室内很寂静。
陆应淮并未搭腔,只沉默地看着落地窗外的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