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狼狈又讽刺的事情,被人目睹,并不好受。

      周言礼将伞偏向我,低声道:“晴好,回家吧,外面太冷了,小心着凉。”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内心的羞耻感,也渐渐平复下来。

      直到回家后,我局促不安地翻找出创口贴。

      周言礼却主动伸手,平静道:“让我来帮你,可以吗?”

      我愣了一秒,呆呆地将创口贴递了过去。

      男人动作很温柔。

      有时候,我盯着他沉静的眼睛,都有种深陷海洋的坠溺感,特别是此时此刻。

      周言礼弄创口贴的时候,指腹不可避免地擦过我的下唇。

      明明只是碰了一下。

      我却像是触电了般,浑身一颤。

      他很绅士,没有逼迫感,也没有攻击性。

      可莫名就是让人感到紧张。

      周言礼扔掉包装,淡淡道:“已经贴好了,晴好,他这段时间……经常这样伤害你吗?”

      我眼睫颤抖。

      这半个月来,陆应淮就像得了狂躁病。

      只要跟他单独相处,陆应淮总会找各种理由来侵.犯我。

      我硬着头皮,难堪低头:“嗯……还有件事,言礼,我也许不能陪你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