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人尽皆知骆恬通奸,但得益于孝纯县主当机立断的“尽力遮掩”,至今没有充足证据证明她二人有私。

    就算有,但凡安远伯府要脸,都要自己为儿媳妇“扫尾”。

    ……这么一想还有点惨的感觉。

    惜夏道:“没死最好,死是最简单容易的事,活着才叫受罪呢。”

    赵瑾笑了笑:“外头关于赵瑜的评价如何了?”

    “至慈至善,舐犊情深,但寿短命苦,逢女不幸,外界一片惋叹惋怜惜之声。”

    “赵家女素来如此温柔良善。”

    “只是便宜了她,生前愚蠢恶毒,死了还有好名声。”惜夏冷哼一声。

    “人都死了,名声是好是坏有何要紧。”赵瑾倒是无所谓,“若能为活人添上一分便利,也算她的功德了。”

    “夫人是说……”

    赵瑾想了想:“我与大姐感情深厚,虽怒其女不幸,但念在她是大姐以命换命相保的情分上,也愿成全大姐拳拳爱女之心,保下骆恬的命。”

    惜夏眼睛一亮:“死太便宜她,活着才是受罪,还能为咱们赚些好名声,一举多得,夫人此计甚妙啊!”

    骆恬当然不能死。

    诸多行迹如此恶心人,就这样轻易死了,人心气总是不顺的。

    该叫她好生体会一下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才好。

    “那夫人准备如何?奴婢去安排。”

    “不必安排。”赵瑾道,“明日二皇子府小郡主洗三,我当众同安远伯夫人提上几句即可。”

    惜夏点了点头。

    “小郡主?”如意耳朵一动,“是之前母亲说过的那个刚出生的小郡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