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当真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赵瑾眉梢微挑:“你误会了,当初便说好五五分成,我只是给了你应得的一部分,你觉得这数目多,是你的书出色之故,并非我刻意照顾你。”
“啊?”赵永阳愣了一下。
仅靠自己,便能赚到这么多钱?
“你收着便是。”赵瑾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待你的书更上一层,回报你的便不止这点银票了。”
赵永阳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再看向手中银票的目光更热了许多。
“姑母放心,侄儿晓得了!”此时此刻,他说话都有力了许多。
赵瑾笑着点头,话头一转:“听你祖母说后头的秋闱你也要下场?”
“是,侄儿不才,心中却总要期待,也从未放弃温习功课,无论如何,总要试过才甘心。”赵永阳眼神坚定。
哪个读书人没有个金榜题名的梦呢。
“姑母放心,我每日温书和写书的时间都有定好,二者并不耽误……”
赵瑾摇了摇头:“秋闱在即,自是静心温书要紧,书何时都能写,秋闱却三年才一回,要分清轻重缓急才是。”自己的写的书不会长腿跑,秋闱不抓紧那是真能跑了的。
闻言,赵永阳不知脑补了什么,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眼中隐有泪光闪烁,一脸感动地看着赵瑾。
赵瑾虽不明所以,不过习惯了。
她继续道:“你既有心,那便好好考,近来州哥儿和允哥儿每隔三日都会去周府听周太傅讲学,你也跟着去吧。”
赵老爷虽曾是状元,可那到底是几十年前了,科举也不是一成不变,相比周太傅就专业多了。
“……是。”赵永阳眼中感动之色更重,“多谢姑母为侄儿考量安排。”
赵瑾摆了摆手:“不用客气。”
赵永阳若想去周太傅门下,不过赵老爷走走关系的事儿,她这连借花献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