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区附近兜了一圈,还是决定过去。
按响门铃,过了好一会儿白棠才开门。
她身上披着外套,头发也有些乱,显然是已经睡了。
两人无声对视两眼,陆连衡换鞋进了房间。第二天一早,他敲开白棠的门,说感觉身体不舒服。
白棠检查了下,他又感冒了。
“明天我要出差,你随同。”
陆连衡把药吃了,皱着眉难受咳两声。
作为他的私人医生,白棠没法拒绝,只好答应。
出门那天,白棠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皮质首饰盒,里面是对耳钉。
她拿着东西出去:“陆先生,这是你的吗?”
客厅里播放着晨间新闻,陆连衡正在泡早茶。
“嗯,送你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白棠拒绝,也没理由要收他的礼物。
陆连衡放下茶壶,取出首饰盒里的耳钉,要给她戴上。
白棠躲了一下,他搂住她的肩,气息交缠:“别动,弄疼了别怪我。”
白棠那次从陈家出来,耳垂流血,耳钉也少了一只。
从那之后,他就没见白棠戴过任何耳饰了。
昨天在给苏嫚买礼物的时,他看中了这对耳钉,觉得跟白棠的气质相配,便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