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那边没日没夜的找,几乎把那附近都翻过来了,苏嫚就跟人间消失了一样,连具尸体都没有。
沈锡珍把芽芽送回来,白棠住院的这段时间,陆连衡也不着家,七号公馆空荡荡的。
说起那群人,沈锡珍也很后怕,不过最多的是庆幸自己没去,否则肯定受罪。至于那些人,她只当是商界里的那些私怨,默默把跟陆氏有过节的都查了一遍。没得到什么结果,但也暗暗威胁了番,好让那些人都安分点。
白棠对此闭口不谈,陆连衡无意让沈锡珍知道其中原委,她也不便多说。
况且,她现在也自身难保。
陆连衡虽然嘴上没怪她,但她还是看出来,他对这事挺恼。跟手下的人说起时,他总忍不住发火,眼神冷的吓人。
白棠心想,大概等她身体好些,他就该问她的“罪”了。
而至于朱浩那边,她后来联系过,朱浩说伤了几个兄弟,但都没什么大碍。再问细节,朱浩就不肯多言了。只说那些人后来散了,他们就把受伤晕迷的她送去了医院。再之后,陆连衡到场,他们也就默默退了。
芽芽知道白棠身体不舒服,这几天没闹她,乖乖吃饭睡觉,还帮她拿书看。
白棠现在没跟芽芽睡一间,她行动不便,芽芽让保姆守着。
晚上,陆连衡给白棠上药。
白棠光着后背卧在那儿,伤口刚刚愈合,皮肉粉嫩,摸起来还有点疼。
陆连衡把药在掌心搓热,覆上去慢慢揉。
如今已是入夏,气温很热。药物凉意刚刚渗透皮肤,白棠就打了个寒颤,抱紧被子。
陆连衡一直揉到吸收,然后帮她把衣服套上,就去洗澡。
大概只用了十几分钟,他出来,动作轻柔地将她搂在怀里。
这段时间,白棠神经一直绷着,在等他问话。可是回来好多天,他都没有提起那天的事。
白棠心神不宁,想了想还是先开了这口:“出现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跟柳文竹有关?”
她扬起头,看到男人闭着眼,但并没有睡着。